周晏辞哪能知道黎歌的脑补,否则脸上伪装的平静,都无法保持下去。
他声线平稳地回答:“没有,一切正常。”
不!
不正常!
他就没有体验过,在梦境中差点被掏空的感觉。
梦里的黎歌就是勾人的妖精,像条蛇缠着他,不榨干他不罢休。
黎歌低着头,没看到周晏辞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。
她例行公事地问:“过程中有没有焦虑,或者压力等问题?”
周晏辞:“没有。”
他回答得太快,黎歌怀疑他没领会到深意,又直白地问了一遍。
“期间有没有功能障碍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一次都没有?”
“没有!”
黎歌抬头看了周晏辞一眼,眼神耐人寻味。
周晏辞的脸颊肌肉紧绷,目光坦荡,就是表情有点凶。
黎歌转动手中的笔,笔尖在本上点了几下,面露纠结之色。
她摸了摸鼻尖,压着声问:“以前有过X生活吗?”
周晏辞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铁青,氤氲着危险的黑眸,上下打量着黎歌。
他磨着压根,吐字清晰地说:“如果你昨晚没把我一个人丢在这,说不定还能跟你详细说一下真实过程。”
被一而再挑衅的周晏辞,终是忍不住反击了。
说是调戏更为准确一些。
黎歌眨了眨密长微翘的眼睫。
她反应了好半天,才明白男人话中意思。
黎歌眼尾因恼羞泛起一抹风情红,低头在本上画了个大红叉。
她嘴上轻声呢喃道:“原来还是个处!”
这话不轻不重,清楚传进周晏辞的耳中,让他听出几分不屑来。
周晏辞就没有见过,像黎歌这样敢做敢说,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。
不对!
黎歌的两只耳朵,红得都快要滴血了。
颜色像血玉一样漂亮,引得人想要伸手把玩几下。
周晏辞心中的恼意散去,不动声色地观察起故作镇定的黎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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