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沉思后回答:“或许有比死亡更难过的事。”
神里绫华继续说道:“在作为神明的将军大人眼里,众生也许只是一个个「生命」而已…雷鸣、凄光、狂风、骤雨…它们的到来也永远不会顾及凡人的感受。但如果是你的话,一定能体会得到吧?”
空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:“我愿意帮你,对抗眼狩令。”
神里绫华惊喜地回应:“啊,是真的吗!”
空补充道:“不过,之前你的诺言,也要兑现。”
神里绫华点头答应:“嗯,那是自然,呵呵。”
托马在一旁感叹道:“好吧,真有你的,小姐。”
神里绫华自信地说:“我就说他不会置之不理的,我果然没有相信错人。”
最后,神里绫华提议:“那么,至于那些…秘密的事,我们还是移步木漏茶室再做讨论吧?以免牵连社奉行里的一般人。”
抵达木漏茶室后,派蒙感慨道:“又到这里了……”
托马则说:“你们先聊,我去帮你们望风。”
派蒙好奇地问道:“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,为什么总要来这里集合呀?”
神里绫华解释道:“曾经这里是将军赐予社奉行的封地,唯有社奉行的神里家才能规划、建设、修缮,甚至管理出入人员。这都是由于社奉行统管祭祀事务的特殊性,许多时候需要旁人回避。”
派蒙恍然大悟:“我明白了,需要一点神秘感。”
神里绫华继续说道:“后来在城中的祭祀事宜变少了以后,先辈们就修建了这座仅社奉行相关人员才能自由进出的茶室。”
派蒙点头:“唔,那确实很适合作为秘密基地。”
神里绫华接着说:“好了,既然这里可以畅所欲言,那么空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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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提出了一个问题:“雷电将军是个怎样的神?”
神里绫华回答:“将军大人她……我虽然见过将军大人的次数很少,大多都是在各种祭祀仪式上……记忆中除了威严、尊贵和无与伦比的威压感之外,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便是她的情感似乎非常淡薄,比起「统治者」或许更像一个无情的「执行者」,以各种形式践行着「永恒」这唯一的目标。”
【八重神子(原神):“不愧是神里家的后人,居然能洞察到这些事情。”】
【神里绫华(原神):“如果八成宫司都这么说,那将军大人确实只是一个践行「永恒」的执行者了。”】
【神里绫人(原神):“难道这与之前的苍白之火圣遗物提到的神造超越者「散兵」有关?毕竟他确实是雷神的造物。”】
【八重神子(原神):“不错嘛,神里家的小子,居然能想到这么多。现在的雷电将军的确与散兵有关,或者说,「散兵」就是她的原型机。”】
【九条裟罗(原神):“什么……那么真正的将军大人现在……?”】
【八重神子(原神):“她已经遁入了一心净土,在那里追求着她的永恒。她认为自己无法追寻到真正的永恒,所以将这一使命交给了遵循「永恒」这一唯一指令的机械,让她代为执行。”】
空接着问道:“没有其他人反抗眼狩令吗?”
神里绫华回答:“其实……对绝大部分人而言,眼狩令是一件事不关己的事。毕竟能够得到神之眼的人少之又少,甚至可能还会招来嫉妒。因此大部分民众只会选择冷漠处之。”
派蒙有些生气地说:“怎么这样……有点令人生气。”
神里绫华安慰道:“不过除了我们之外,还是有远在海只岛的「反抗军」存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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