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三林的老婆试探地问:“雨水,你大哥在城市中的女友是不是很漂亮?”
单纯如小孩的何雨水脱口而出:“是啊,长得非常漂亮。”
他们互相看看,似乎在确认一个共识:柱子已经找到女朋友了。
“早点睡吧,明早一起来帮忙田里的活。”因为有了何雨水的出现,何雨柱享受到了特殊待遇,能和秦京茹同住一室。
秦京茹的母亲忧心忡忡地说:“我看淮茹这主意不大合适。”
丈夫秦三林开口:“你知道淮茹一直想进城,我们又能说什么?柱子已经有女友的事实是事实。”
“难道你要淮茹去做填房?”她质疑。
秦三林叹气:“当然不是,但我确实相信以柱子的条件,要是一说出来……很多人宁肯不要脸面也要接近。”
“唉!”秦三林叹着气回应:“我知道。”
“但是,毕竟她是我们的闺女。现在这个时代不一样了,每个人的选择不同。”
妻子笑着说:“任何时代,都有特权阶层,他们的优越不会让那些平民百姓等同,即使是我们的柱子……也是同样的道理。”
“何雨水,你对何雨柱而言是一个机会,使淮茹得以高攀,你能设想他会轻易放弃吗?”最后的话语,是对自家配偶的话暗示,并期待着他的回应。看着他的眼睛,妻子说:“快睡吧,只是你不理解。看看你的二哥二嫂怎么看的,如果换作是我的京茹,我一定支持这门亲事。”
“跟随柱子又有什么不好?能住进城里,享受红砖大瓦的住所,衣食无忧,顿顿有肉,这是连神仙都羡慕的日子呢!”
在秦大林的家中,他们也在进行类似的讨论。
“你说,桂如是不是走火入魔了?”
“别乱讲,不管怎样,桂如总归是我们家的侄女。”
秦大林又岂会不清楚桂如对进城的痴迷已经到了何种地步?
“那你认为,今晚桂如会怎样选择?”
“柱子那是在假装喝醉!”
“什么?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这么多年的经验,看柱子的演技我还辨别不出真假吗?”
“好了,别再说了,准备睡吧,哪来那么多婆婆话。”
何雨柱在秦淮茹的搀扶下进入了西屋,她展开何雨柱的行囊,在炕上铺好床铺。就如同一位细心的小妻子一般,用毛巾为他擦拭汗水,蹲下来帮他脱去鞋子和袜子,亲自为他洗脚。一整天劳累过后,何雨柱的脚早就满是汗水,还有气味,而秦淮茹却毫不嫌弃,耐心地给他轻轻揉捏。
哪怕是最冰冷的心扉,也被她的付出逐渐温暖起来。
这样的秦淮茹全心投入到进城的目标,她的努力让何雨柱无言以对。
当秦淮茹去提水的时候,秦二林与母亲一起试图挽留。
“桂如,你......”
“爸妈,什么都别再说。”
“我已经下定决心,我愿一生陪在他身边,生死与共。我认了。”
秦二林说道:“桂如,门不当户不对的,就不要强求了。”
“爸,如果我跟他在一起,他会亏待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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