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死去一般。 他努力的扯了扯嘴角，想让自己微笑，可他做不到：“别哭，我认识的冰山老板可从来不会这样的。” 他的手掌颤颤巍巍的抬起来，要去抚摸东方夏雪的脸庞，东方夏雪连忙抓住他的手掌，按在自己的侧脸上。 “这些人总算没让我失望，在关键时刻赶来了，你不会有事了，我也就可以放心了，我没有食言吧？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。” 张智的话断断续续，有血水从他的嘴角溢出，他这次真的伤的太严重了，他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，他发现他累了，他真的想要休息了，也许这一次闭眼，恐怕就再也睁不开了。 “嗯嗯，你没有食言，你会保护我的，你说过你会保护我一辈子的，你别骗我。”东方夏雪泣不成声，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，没有任何一刻比她现在还要感觉到绝望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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